方蔓蔓找了很久，最后在小树林的凉亭里面找到了发呆的王卓。

“你真是，可让我好找。”方蔓蔓在王卓旁边坐下来，递过去一颗糖：“吃颗糖。”

王卓接回来，一看是颗大白兔奶糖，笑了。

“我小时候最爱吃这个糖，我妈怕我吃坏牙齿，一天只给我一颗，李凡他妈廖阿姨最喜欢买，他就从家里面给我揣一兜，我们躲在家属楼的后面，吃完地上糖纸一大堆。”王卓说到这里就陷入了回忆，低着头看着大白兔半天没有说话。

方蔓蔓静静地听着，轻声问：“后来关系怎幺变成这样了？”

这事儿憋在王卓心里面已经很久了，方蔓蔓一问，让王卓找到了倾诉的途径，他时而皱眉，时而微笑，说到紧张处，还握紧了拳头。一个中午的时间，跟方蔓蔓讲述了那段往事。

王卓和李凡的父亲是同学，两人在一起考入大学，一起在十年浩劫里面下乡插队，在这期间，一起娶妻，等时局正常了，两人都回了城里。各自的老婆都怀孕了，李凡和王卓诞生后，两家人来往的更密切了。

王卓的父亲王晟在政府任职，因为能力强善交际，很快就在政途上有所发展。王卓的外公一直都是某国有企业的一把手，王卓的母亲在国企也担任了要职。

李凡的父亲李登云则不太喜欢体制，成为了第一批下海的商人，人脉、运气等等的加持，让他的生意越做越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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