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发长年待在国外工作,前几年离婚了,原因不得而知,大家猜想是夫妻聚少离多。
回到家后,两位长辈都醉了,范友珍让司倪整理出客房。
她只想快点做完,尽快回房间和朝鹤通话。她在退出房间时见到刚从厕所出来的司明发,她停住脚步,下意识地避开眼,手指不安分的揪着睡衣下摆,两腿紧紧并拢。
她在家一向穿得很随兴,此时露出的皮肤都让她心生焦虑。
「倪倪啊⋯⋯过来扶大伯一下,大伯醉了,看不清楚路。」
脚底似是生根,司倪动不了。
「怎幺了?长大了就不听话大伯的话了吗?」
熟悉的无助和自我怀疑接踵而来,小时候的好奇,让她不知轻重,总以为有些过程是长大的必经之路。
大伯那时告诉她。
「以后倪倪长大,胸口就会好痛好痛。大伯先替妳按摩缓缓,以后就不会这幺难受了。」
「大伯对妳好不好?」
「妳再让大伯摸一下,妳回家千万不要告诉别人,这是我们的秘密。」
「比起司蓉,大伯还是最喜欢我们倪倪,又乖又漂亮,大伯说的话都会听。」
男人倚靠着墙,裤链没有拉好,松松垮垮地露出里头的布料,狰狞的形状,张牙舞爪地像是沉眠在浓稠夜色的怪物。如血的记忆蜂拥,不堪地掐勒紧了她的脖子,她发现自己出不了声,只能任由男人勾着迷乱邪淫的笑脸靠近。
司明发走近。
「长大后的倪倪果然就跟我想得一样,愈来愈漂亮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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