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只剩下两人，空气陷入安静。

乔谨言走到方舒莞身边。

试探着想握住方舒莞的手。

却还是被对方躲开。

alpha忍耐的眼泪唰地一下无法控制。

“呼…”

乔谨言咬着舌尖，微微扬起头，口中呼了一口气。

强行将又要往外溢出的眼泪逼了回去。

情绪稍缓后，少女对着面色冰冷的方舒莞声音哽咽道。

“对不起……老师，我什幺都做不好。”

“我会和我的家人解释好我们的关系再出来找你，还有……昨晚发生的事真的很对不起。”

乔谨言直到现在才理解过来，方舒菀说的……

一定要她长大了再来找她的原因。

因为现在的自己，什幺都没有。

没成年的她什幺都没有，就连自由都要被监护人束缚。

除了第一次以外标记，后面发生的事也总是方舒莞纵容她。

就算她们偶尔闹别扭，也是方舒莞先低头哄她。

自己总是任性胡闹，自信地以为只要方舒莞喜欢自己，她们就能一直在一起。

但现实是残酷的。

只有爱是无法在一起的。

乔谨言突然明白了很多事。

现在的她好像只有一颗爱方舒菀的心而已。

甚至……老师已经知道自己连一颗完整的心都给不了她了。

她当然会失望，会难过，会生气，都是应该的。

“对不起老师……我现在都明白了……”

说到底，乔谨言明白了……是她没有能让她们在一起的资本。

她知道什幺了？

见乔谨言终于像是理解自己的意思，方舒莞心里闪过一丝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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