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言咳嗽了一下，收敛神色，暂没回安思航，反而对着白落鲸说道：“罢了，我俩确实技不如人，东西给你。”

安思航皱眉，满脸不认可。

白落鲸伸出手，示意让顾怀言把东西递过去。

顾怀言取出龙涎香，抛给白落鲸。

“这位……后辈。”白落鲸接过龙涎香，检查一遍，确认无误后微笑道：

“今后可来南海，我自当招待。至于龙涎香这件事，我并没有怪罪二位的意思。”

顾怀言点头：“多谢。不过这龙涎香虽然给你，希望你留一段时间，不要将它赠与他人，或者随意使用。”

白落鲸一愣：“这是为何？”

顾怀言解释道：“实不相瞒，我略懂卜道，南海三年内有大患，我或可帮上忙。那时就以这块龙涎香做报酬。”

白落鲸表情越发奇怪，她仔细端详顾怀言，突然笑道：“换作别人可能不信你，但我本也不打算用它，你若说的是真的，到时就来南海吧。至于怎幺来，就看你本事了。”

说罢，又看了顾怀言一眼，随后破开海面。

她走入其中，喃喃道：“这俩人倒是有趣。”

白落鲸摸摸小胖墩的脑袋，笑着摇摇头，继续向南海深处而去。

……

见白落鲸离开，安思航皱眉，道：“就这样把东西给她了？”

顾怀言道：“不然呢？”

安思航道：“那东西虽然只是堆排泄物，但毕竟是我们……”

顾怀言无语地打断对方：“能不能不要再强调排泄物了。那东西有名字，叫龙涎香不是听起来高级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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