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:
剿匪忽救笼中雀,帐暖难禁户外春;
不是将军多艳福,从来孽债自相循。
却说萧云正与澜霖在红罗帐里颠倒鸾凤,忽听帐外亲兵急报:“禀将军!巡山将士在鹰嘴崖发现秘洞,内有山贼淫窟!”
萧云闻言,当即抽身而起,那尚自挺立的玉茎上犹带澜霖体香。
玄铁军火把照彻山洞时,但见:三个玉人缚在石床,雪肤尽是鞭痕交错,朱唇破裂犹带血痂,股间浊液尚未干涸。
澜霖惊呼扑上前:“这不是容儿、凤儿、雪儿幺!”三人见是旧友,顿时泣不成声。凤儿腕上铁链磨得见骨,哑声道:“自那也被掳...那贼人夜夜拿我们泄火...也不见公子来…”话音未尽,雪儿突然抽搐,原是后庭还塞着枚缅铃,随颤抖嗡嗡作响。
萧云冷笑挥剑斩断锁链,忽将披风裹住澜霖眼睛:“脏东西别看。”又亲自抱起赤身的容儿,却觉怀中人儿浑身滚烫,原是发起了高热。
回营后澜霖竟亲自为三童疗伤:取西域药膏涂凤儿乳首烙伤,以银簪挑出雪儿脐中金环,命军医为容儿灌下驱毒汤。
萧云则在旁递水换药,忽被容儿抓住澜霖手腕:“公子可知...这些日子…”话语未尽,帐外忽传战鼓,竟是山贼余孽来袭。
萧云急披甲而出,临行前捏了捏澜霖耳垂:“留着些力气,待我回来。”
澜霖早已沐浴完毕,静等萧云捷报传来。子时三刻,萧云刚进账内,便将睡眼惺忪的澜霖反按在虎皮褥上,就着澜霖早已扩张的菊蕊,一杆捣进花心。那物事较平日更显狰狞,青筋盘绕如虬龙,每深入必碾过澜霖内里最颤的那处软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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