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坐在那张床上。

脚还开着，双手还被压着，阴部还对着那盏冷光灯。

但房间安静了。

灯没关，镜头还开着，陈哥却没说话。他只是坐在床尾，像个观众，在看一出他自己导的戏。

宁宁缩着，像一只刚被拔完羽毛的鸟。

她把头埋在膝盖上，像这样就能不被看见。可她知道，根本没有地方能逃。

阿曜还在墙后。

还在那个镜头后面，看着她现在这副样子。

她不敢想他是什幺表情。

怕他恨她，更怕他不敢再碰她。

怕他再也不爱她了。

「我这人说话算话。」

陈哥打破沉默，语气像讲生意。

「再干一次，视频就不流出去。」

她猛然擡头。

「真的……？」声音破碎，像刚挣脱绳索的声带。

「这一次，要妳自己过来。」他笑，「不然，我就继续拍下去。拍到你们分手，拍到你自杀，拍到我在灵堂上干妳的遗照。」

她没说话。

只是把脚慢慢收拢。

双腿合上时，阴道口还渗著白色的液体。

「过来。」他说。

她没有动。

他不催她，只靠着床头，双手枕在脑后，把裤子解开，把性器放在自己小腹上。

就那样勃起地等着她。

「现在的妳，很会演戏。我就看妳这场，能不能把自己演成一个荡妇。」

她动了。

很慢，像学走路的孩子。

从床边跪下来，一步一步爬过去，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叫哭，是脱水后的麻木。

她跪在他腿中间，擡起脸看他。

「求你，让我来……求你不要再拍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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