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姐终于失声痛哭，咬牙脱光衣服，戴着项圈，一路用绳索被梦溪牵着，赤身裸体、四肢着地，像狗一样一路爬过山门。

沿途弟子与山下行人议论纷纷：「那不是峨眉的大师姐方思远吗？怎幺……」

大师姐赤身裸体、项圈拴在颈、四肢着地，一路狗爬上山。梦溪手牵绳索，擡头挺胸、冷脸不语，两人刚到峨眉山门口——

方思远赤裸着身体、银项圈勒颈，绳索拴在脖子上，泪眼模糊中被梦溪牵着，低头俯首，一寸寸从峨眉山脚爬上石阶。

晨光初照，山道旁早有下山的香客、往来的行人、外门杂役驻足侧目。

「天啊，那不是方师姐？」

「怎幺会……」

还未等人多议论，方思远一声低喝——沙哑却威压依旧：「都闭嘴！不许动！」

守门弟子们刚要上前拦截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厉声喝斥：「让开！没有我的允许，一个字都不许问，全部站好！」

众人面面相觑，不敢再动作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往日威风凛凛的大师姐，如今竟全身赤裸、被项圈牵引、低头匍匐着从山脚一路爬过石板路。

每经过一处，她都用那从未削弱过的「大师姐」语气命令：「安静！全部给我站好！不准动、也不许开口！」

她的气场压过众人，没人敢发笑，更没人敢动弹。

梦溪则擡头挺胸、冷脸不语，牵着绳索大步向前，无论经过谁的身边，始终面无表情，只有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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