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会了一把强迫宴睢是什幺感觉的雪芜很快就自食恶果了,宴睢两手抄进她的腿弯,手上一个发力就把人提起来转了半圈。
雪芜尖叫一声,因为转的时候肚子里的阴茎也搅动了半圈,搅得她肚子酸软发麻,子宫像漏了口似的不住地流着水。
宴睢轻笑一声,没有再落井下石的去嘲笑雪芜的窘态。他转身抱着雪芜走出金笼,走到暗室的另一端,那里摆了一张长桌和一些纸笔。
“嘤,好凉。”柔软的臀肉贴上冰凉的长桌,把雪芜冻得一激灵。
“凉?马上就热了。”宴睢奢侈的用焚焰烘过一遍桌子,这样雪芜再触碰到桌子和桌子上的东西,就不会觉得凉了。
“阿芜觉得哪支笔好?是北山狼毫,还是齐地羊毫?”宴睢捏了两支笔在雪芜面前晃了晃,让她挑。
雪芜心中隐约有个猜测,她的身体无意识的收缩起来,夹得宴睢欲生欲死,恨不得立刻就灌满她的小穴,但宴睢忍住了。
“若我都不选呢?”
“那就都试试吧。”
宴睢擡手一扔,两支毛笔受法力驱使,各选了一边开始搔弄雪芜的脸蛋、锁骨、酥胸、腰腹,最后在阴户处徘徊。
狼毫弹性极强,毛质粗硬,刮过身体会带来细微的痛感,但正是这痛感才让人心中瘙痒难耐,生出无限渴望之情。
羊毫柔软,拂在身上像略过的清风带来缠绵的痒意,这些痒酥酥麻麻的渗进骨头里,让人忍不住想要什幺东西狠狠的,给自己杀杀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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