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初妍的反应比预期中还夸张。

不再登录调教软件，甚至在补习班也刻意避开两人相遇的机会。穆子茵总能看见凌初妍神情匆匆地走过柜台，或是怕被她发现似地绕远路。

穆子茵皱了皱眉头。

只是单纯羞耻吗？还是想逃？

不论是哪种都不是她所期盼的。

又是一个周五，补习班最后一批学生离开后，穆子茵起身走向教职员办公室。她站在门口，不敲门也不发出声，只是倚着门框静静地盯着正在收拾桌面的凌初妍。

「凌老师，晚点有空吗？」

凌初妍肩膀一抖，讲义险些滑落。

「嗯⋯那个⋯我今天要准备教材⋯⋯」

「不会占太久时间。」

语气平静得不像在邀约，而是命令。

凌初妍抿了抿唇，最后还是点了头。

⸻

穆子茵的住处离补习班不远，是一房一厅，家具简单，但有种令人感到放松的氛围。凌初妍坐在沙发上，双手紧紧攥着包包，低头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心虚的小狗。

「聊聊吧，狗狗。」

语气轻得像拂过耳边的风，却让凌初妍猛地擡头，脸瞬间染红。

「妳不要乱叫！」

「是妳让我这样叫的，不是吗？」

凌初妍咬着唇，无法反驳。

穆子茵没坐下，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红透的耳朵。

「这几天为什幺不上线？」

凌初妍眼神躲闪：「我就是觉得有点混乱了⋯⋯」

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主人就只是个语气甜腻行为狠毒的陌生人，可当那声熟悉的乖狗狗从现实中响起时，她整个世界都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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