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境苍白空旷，只有两人。

夜璃睁着大眼，哭过的泪痕尚未干透，她却怔怔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凌霜。

「姐姐……妳真的……要这样吗？」

她声音颤抖，满脸茫然，「我该怎幺做……才能让妳开心？」

凌霜擡起头，眼角猩红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。

「夜璃……不必想太多。只要妳……践踏我，羞辱我，让我彻底爬在妳脚下……我就能安心。」

夜璃一愣，眼神里写满不可思议。

「可是……妳是女帝啊……」

凌霜颤着声音，却低下头，把额头贴在她的足尖。

「不……在妳面前，我什幺都不是。不是女帝，不是天尊……我只是妳的贱仆。妳可以随意践踏、使唤，甚至……玩弄。」

夜璃怔怔看着，像是还不敢相信。

「那……我该……怎幺开始呢？」

凌霜声音低沉卑微，却一字一句地教导：

「用脚，踩住我的头。告诉我，我不过是妳脚下的玩物。让我记住——我不配与妳平视，只能趴在地上。」

夜璃缓缓擡起脚，犹豫着落下。

细白的脚趾轻轻踏在凌霜乌发与雪颜上。

凌霜全身一颤，却如释重负般低声呢喃：

「对……就是这样。妳踩得越狠，我越快乐……」

她语气卑微，却带着渴望，凤眸湿润，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。

夜璃看着眼前高不可攀的女帝，此刻竟跪在自己脚下，心里的震撼让她呼吸加快。

她小心试探着，又踩了几下，声音里带点不确定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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