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的音乐刚落下，屏幕还停留在最后一行歌词。五姊妹各自靠在沙发上，手里都握着酒杯，桌上散落着开到一半的红酒、调酒和小食。五彩的灯光打在墙面，映得气氛热烈而放松。

「哎呀！」方语婕最先开口，还拿着麦克风，眼睛亮晶晶，「刚刚那个话题还没完呢！都给我说清楚，谁是 S 谁是 M？」

一瞬间，包厢里爆出笑声。

「哈哈！妳这个人——就爱挑最刺激的话题！」顾晴柔忍不住笑，端着杯子摇了摇。

「怎样？敢不敢玩？」方语婕挑衅地扫过一圈，最后指着自己，果断宣布：「我先来。我啊，绝对是 S，这一点没得商量！」

「妳？」林语彤冷哼一声，语气带着戏谑，「那是妳拍照习惯指挥模特儿吧。」

「哼！不管啦，反正我就是 S！」方语婕双手一摊，眼神闪着调皮，紧接着把矛头转向小妹，「来来来，小妹最爱问人家，妳自己先交代！」

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赵芮心身上。她脸颊微红，酒意让她心里发烫，但嘴角却勾起一抹笑。

「我啊……」她顿了顿，硬着头皮说，「跟男生做爱时，喜欢被打屁股。这样算 M 吗？」

包厢里瞬间安静两秒，下一刻爆出一阵哄堂大笑。

「哈哈哈！当然算啊！」

「小妹，原来妳还挺诚实！」

「放心啦，这是我们姐妹的小秘密！」

「切，没什幺大不了的。」芮心大方举起酒杯，「就算是 M，也一样要活得漂亮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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