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对清洁奴的工作得心应手,奴比对手好压制,能让洁用到双手压制的概率也很低。
新奴扑通地会厉害点,他想到深深会去触碰这些奴,再把奴放到他的眼前,这是深深给自己找的玩伴们吗?可是他们好像很怕自己。
走神一时,不小心被奴过激挣扎推开手臂,磕在金属清洗管上破皮出血。不疼。
晚间宵禁。
深深看他的眼神里带有审视,有东西挡着的审视,和拳场赌徒审视价值的那种眼神不同。
是为什幺呢,跪姿正确,工作也没有出错。
“有些东西我真不想给你用”,深深说。
是禁药吗?
“深深,可以”,虽然他不知道为什幺,但如果深深需要他作出价值,也是可以用的。
“注意称呼。”
“主人,狗、可以”,深深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规范称呼,他觉得自己更应该帮助深深了。
主人从床头柜抽出一支空针管,是不是拿错了?
他看着主人把针头插进自己的小臂,抽出半管血,再朝他走过来,扎进他的血管。
现在不是空针管了,有半管他的血,还有半管深深的血。全部推进他的血管里。
“我是O型血,你死不了”,深深在安慰他。
但是这半管血,同禁药一般在他血管里窜,浑身被点了火,从骨髓烧到血肉,最后积攒在小腹下,顺着经脉爬上丑陋狰狞的性器。
廖砚深打量着自己养的忠犬,一开始看见他身上出现伤口,第一反应是心疼,第二才是因狗身上有不属于自己的痕迹而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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