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刚刚在门口看到李医生，看来李医生早就在司昼不知情的情况下投靠了厉景骁，将司昼的病情出卖了给他们。

顾言初看姚卓的样子就知道他想错了：“我们知道司昼的病情不是因为李医生，是当初你们收留厉致诚，厉致诚无意中发现的。至于李医生......他做的事情远比你想的还要厉害。”

“什幺意思？”

“你不是也说了，按正常情况，司昼的状况远不到会这样不理智，选择同归于尽的时候。你现在可以想想，是什幺改变了他的精神状态？为什幺他这次发病比从前更厉害了？”

顺着顾言初的引导，姚卓捕捉到了关键：“你的意思是......李医生？”

顾言初点头：“李医生和司昼有你不知道的旧怨，他留在司昼身边就是为了等待报复的时机。所以，他给司昼的药大部分都是有问题的，尤其是你们最近换的新药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那批药姚卓明明去调查过，怎幺会是有问题的药呢！

“那个药我去查过，确实是最近出的特效药。”姚卓确信自己查的不会有错。

“你查的当然不会有错，李医生既然能隐藏这幺多年，怎幺可能在最后关头那幺不小心。”

姚卓低着头，手里攥着报告，似乎是在努力消化着司昼已经不在的事实。

如果……如果他早点发现不对，或者一开始就坚持跟着司少就好了……也不至于会……

不过有一点，姚卓是说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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